“嗯。”
听闻还得自己写，沈昭昭好心情又散了不少。
还是得写作业啊，为什么会有作业这个东西。
“那我还是不抄了吧？”
沈昭昭点头，想着他说的老师不会骂人，犹犹豫豫说着。
能写的她都写了，不能写得她想秃了头也不会。写上去了她自己也不信。
下次再做，她还是不会。
而且，沈昭昭心里还有另一种盘算。
她若是从一开始就表达了她笨，老师以后应该不会对她抱大期望吧？
以后她就能笨得安心了。
沈昭昭心里越想越觉得自己真聪明。
她给他们打预防针了。
她超笨的。
“昭昭，你要是有不会的，可以问盈盈，盈盈成绩好，全科都会，盈盈给你讲，你肯定会听懂的。”
郑天羽指了指一边安静内敛的徐盈盈。
沈昭昭扭头看向了徐盈盈。
似乎没想到她同桌是这么低调的一个人。
全科都会，那是多聪明的一个人啊。
脑子得多厉害啊。
感受到沈昭昭的目光，徐盈盈微微偏头对上她目光。
“你……你不会的，我可以教你。”
她抿抿唇，嗓音很轻。
“嗯。”
沈昭昭点点头，转身又继续对作业挣扎了。
她还是自己努努力看看能不能写出点吧。
她也不能总指望她人。
但是她的雄心壮志，在看到第一道数学题就放弃了。
复数是什么？
她为什么要自食其力，身边有大佬，她为什么不抱大腿。
沈昭昭一脸茫然，她扭头，白嫩纤长的手指轻戳了戳徐盈盈胳膊。
“同桌，复数是什么啊？”
“……”
“好累啊，我能不学吗？”
听徐盈盈详细跟自己解释了半天，最后又带自己看题，沈昭昭听得懵懵懂懂，最后终于把题掰扯开了。
明明沈昭昭只做了一道题，却仿佛耗费了全部精神气整个人都蔫巴了。
手中握着粉色草莓笔，小脸趴在桌上，手无意识敲着桌子。
“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