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信了？"她抹掉唇边血渍，"B-17实验室的脑机接口项目..."
话未说完，整座血池沸腾如服务器过载。
递归尽头
林渊在记忆碎片里看见更多"自己"。
第3世的魔尊正将血髓剑插入苏红绫心脏，第27世的程序员却在给她递工伤赔偿协议。
最深处闪着红色警告：
[第49世数据已格式化]
[是否恢复备份？Y/N]
"别碰！"苏红绫的幻术突然实体化，绛色裙摆化作防火墙，"那是..."
血髓剑3.0自行动了。
它刺穿两人交叠的掌心，将鲜血写成最新一行代码：
[情感模块ver.50.0_安装完成]
锁链声重新响起时，林渊发现自己在给苏红绫系幻魔宗腰带的银扣。
指尖残留着咖啡杯坠地的震颤。
"所以..."他盯着对方后颈若隐若现的条形码，"下次轮回该我请奶茶了？"
地牢深处传来玄骨老人崩溃的咆哮。
血池水面倒映出的，却是49个世界线同时崩塌的星光。
锁链声停下的刹那，林渊视网膜上炸开的血色警告框突然扭曲成螺旋状代码流。他左脚的伤口还在渗血——那是玄骨老人昨晚留下的"纪念品"——但此刻更疼的是太阳穴上缠绕的幻术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