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第37次为我而死的你：
这不是递归，是死循环。
要跳出循环，得有个傻逼...
在break后面手写continue。"
最后一笔落下时，静止的幻境响起瓷器开裂声。某个被系统标记为"无用数据"的记忆碎片突然发光——那是他们第一次相遇，她假装妖女他扮演弃徒，两人在血池边各怀鬼胎地对视。
血髓剑的警报声突然变调：
【检测到异常情感熵增】
【清理程序终止】
苏红绫的瞳孔重新聚焦时，发现林渊正用带血的食指在她掌心画符。不是任何魔宗功法，而是个歪歪扭扭的爱心，核心处写着"404NotFound"。
"你..."她指尖拂过他胸口灼伤的注释符，"暂停天道的反噬..."
"比不过某人数到37次轮回。"林渊咳出一串浮动代码，"下次找死前，记得先查查杀毒软件是不是流氓程序。"
窗外传来尸群嘶吼。玄骨老人的声音通过僵尸云服务器传来："林小友，你篡改老夫的命门数据这事..."
林渊突然把苏红绫往怀里一带。她以为他要躲避攻击，却听见这混蛋对着虚空喊："血煞老祖！您要的夺舍容器培养进度条到99%了——"
话音未落，整面墙被血手印拍碎。月光照进来时，苏红绫发现林渊背在身后的左手正捏着半张情书，纸上最后一行写着：
"PS：下次轮回开始时..."
后面的字迹被血浸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