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罗盘在掌心发烫，林渊用指甲刮去表面凝结的血痂。密道尽头的实验室废墟里，九重天阁的鎏金牌匾斜插在尸骸堆中，断裂处露出密密麻麻的符文。
"这玩意比我们公司的加密算法还复杂。"他蹲下身，指尖划过牌匾背面的凹槽。系统界面突然在视网膜上炸开红光：
【警告！检测到魂魄波动频率：魔修·血煞系】
苏红绫的纱绫突然缠上他手腕："玄骨老狗的僵尸傀儡在三百丈外。"她耳垂上的幻魔铃叮当作响，"但更麻烦的是..."
血池方向传来骨骼错位的咔咔声。
林渊把罗盘往怀里一塞："老祖出关提前了？"他瞥见系统角落的恐惧值涨到53，立刻拽着苏红绫扑向最近的石柱。背后轰隆巨响，三具探路的僵尸傀儡瞬间被血雾腐蚀成骨架。
"小崽子倒是机灵。"血煞老祖踏着血浪现身，枯瘦的手指捏着半截灵根结晶，"能在老夫血煞功下撑过三息的，万煞宗三百年来就你一个。"
林渊后背抵着石柱，悄悄激活系统解析功能。九重天阁的牌匾在视野里分解成数据流，残缺的灵根合成公式正在重组。他突然发现公式末尾的稳定剂参数——那分明是魔修魂魄的波动曲线。
"弟子偶然发现些有趣的东西。"他举起伪造的玉简，"正道拿我们当耗材呢。"
血煞老祖眼中血芒暴涨。
玉简在半空炸成粉末，但真正的数据已通过系统传回。林渊看着老祖衣袖翻飞间露出的尸斑，突然想起程序员时期学过的病毒传播模型——这老怪物怕是早被灵根反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