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指尖的鲜血滴在青铜罗盘上，发出"嗤"的灼烧声。视网膜里跳动的系统警告框与远处玄骨老人炸开的左脚跟伤口重叠，血色月光给整个幻魔宗广场镀上不祥的釉色。
"老僵尸，你的bug我找到了——"他话音未落，十三具悬吊的尸傀突然同时睁开双眼。
苏红绫的本命幻珠在掌心裂成两半。
"道心受损？"冷月仙子的冰绫缠住她脖颈时，这位幻魔宗圣女竟在笑，"师叔不如直接说，是怕我查出灵脉枯竭的真相？"
林渊的瞳孔骤然收缩。
广场中央的圣女雕像在月光下"咔"地裂开一道缝，露出里面闪着蓝光的导管。那分明是——
"灵能抽取装置？"他脱口而出的现代术语让系统界面突然乱码，血煞老祖残留在他经脉里的三成修为突然沸腾。
血煞老祖的神识在识海里狂笑："小子，现在知道为什么九重天阁要推行灵根净化了？"
林渊的指甲掐进掌心。前世996熬出的数据分析本能让他瞬间串联起线索：各派圣地建筑特殊的结构、每月上缴的"灵气税"、还有血煞功反噬时诡异的能量流向...
"红绫！"他暴喝一声冲向审判台，程序员思维却冷静地计算着角度。当冷月仙子的冰绫扫过他左肩时，系统突然弹出提示：
【恐惧值达标，激活"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特效】
玄骨老人腐烂的左脚跟突然爆出金光。
"怎么可能？！"老僵尸惨叫着一头栽进血池。林渊趁机抓住苏红绫的手腕，触到她脉搏时心头一震——这女人竟在燃烧本命精血维持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