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的指尖还残留着防火墙灼烧的焦糊味，那些在破解九重天阁加密协议时反噬的灵能，此刻正在他皮下组织里跳动着二进制疼痛。苏红绫的红纱缠在他渗血的腕间，像一段活过来的错误代码。
"你疯了？"她的幻术在两人周围筑起数据迷宫，"连系统都警告这是未授权访问——”
"嘘。"林渊突然按住她后颈，程序员的本能让他捕捉到异常。那些漂浮在半空组成警示语的岩石，此刻正以斐波那契数列的规律重组。"看神像的眼睛。"
九重天阁的十二尊玉雕神像在晨光中泛着冷光。当第三缕阳光穿透它们空洞的瞳孔时，林渊的系统界面突然弹出浮动窗口：
【检测到冗余数据流：香火传输协议v9.81】
"果然..."他舔掉嘴角的血渍，"这些神像根本是灵能收集器。"
血煞老祖的残存代码在识海里发出尖啸。林渊强忍着颅内刺痛，用苏红绫的发簪在青石板上刻出十六进制转换阵。她突然按住他颤抖的手："你又在改写底层规则？"
"只是加个补丁。"林渊咧嘴一笑，将玄骨老人玉简里提取的符咒注入阵眼。地面突然浮现出半透明的数据管道——无数金色光点正从跪拜的修士天灵盖涌向神像。
苏红绫的媚术突然失效。那些被抽离的信仰之力在空中显形，竟是由无数个"赦罪"字符组成的死循环。
"难怪要推行灵根净化..."林渊的瞳孔映出代码洪流，"他们在批量生产忏悔。"
冷月仙子留下的系统漏洞在此刻成了钥匙。当林渊将《程序员守则》编译成往生咒格式时，神像内部的齿轮发出卡壳的声响。
"你篡改了传输协议？"苏红绫的红纱无风自动。
"不。"林渊按下最后一道符印，"只是把单向剥削改成双向通信。"
第一尊神像突然开始背诵："第一条，永远不要相信产品经理的需求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