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绫。"他突然用现实世界的普通话说道，"记得我说过指针第一次偏移吗？"手指飞快地在虚空中敲打，每个动作都让裂隙里的噪点更密集，"现在要第二次了。"
玄骨老人的养尸棺突然从地底浮出。棺盖上的朱砂符文与玉簪投影相撞的刹那，整个禁地响彻硬盘读取的咔嗒声。林渊趁机将饕餮程序改写成桥接协议，数据风暴中顿时伸出无数光纤般的触须。
"你究竟......"苏红绫的幻珠突然显示实时算力消耗图表，她盯着那个突破阈值的曲线，终于明白林渊在干什么，"在反向入侵造物主？！"
血煞老祖的代码突然变调。那些组成他形象的十六进制数开始集体跳转成二进制，最终在虚空凝成一行闪烁的求救信号：【测试员117号请求紧急脱离】。
林渊笑了。这个笑让他整张脸像碎裂的显示屏般布满裂痕："看，权限狗也会怕。"他拽着苏红绫跳进养尸棺，在棺盖合拢前对冷月仙子喊了句双关语："防火墙改成白名单模式！"
黑暗降临的瞬间，他感到有冰凉的手指抚上自己后颈。苏红绫的声音带着递归幻境特有的回声："如果这也是个嵌套梦境......"她的指甲突然刺入皮肤，"我要在最底层刻点新东西。"
棺外传来令天地变色的轰鸣。林渊在剧痛中笑起来，因为他听见了——那是现实世界量子计算机过载爆炸的声音，正通过三百层加密协议传来，如同末日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