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那小子的话,你觉得有几分真?”
胖长老搓着手,小眼睛里闪烁着贪婪和疑虑交织的光芒。
“天天喂心头血四十九天?这也太邪门了!万一他耍我们……”
邢鹰捋着山羊胡,眼神阴鸷:“哼,谅他也不敢,在寒铁笼和蚀心草的双重折磨下,他撑不了几天。到时候神志不清,再问一次便知真假。"
"不过……他提到‘别人’时……脸上有古怪……原始森林……”
他沉吟着,“倒是值得深究,若真能找到螳螂的源头……”
“对对对。”朱重山兴奋地拍着大腿。
“要是我们掌握了驯养之法,何止这十只?百只千只都有可能。到时候,灵岳宗谁还敢小瞧我们?宗主之位……”
他眼中野心熊熊燃烧。
两人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驱使着无数恐怖螳螂、纵横睥睨的未来。
为了谨慎起见,他们强忍着立刻放出螳螂尝试的冲动。
决定再等几天,等风尔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神智模糊时再去“掏心窝子”。
说得口干舌燥,胖长老站起身,走向石殿后方一个小房间。
那里有一个天然的小泉眼,清澈的泉水汩汩涌出,汇聚成一个小池。
池边石桌上,放着几个清洗干净的青翠竹杯。
“渴死了,师兄,喝点水。”胖长老拿起两个竹杯,走到泉眼边舀水。
躲在房间里阴影角落里的鳞陆,屏住呼吸,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胖长老背对着石桌,弯腰舀水的那一刻。
一道微不可察的、近乎透明的细小蛇影,如同闪电般射出,在几个竹杯的边缘极其快速地舔过。
一丝丝无色无味、几乎无法察觉的麻痹毒素,被均匀地涂抹在杯沿上。
小蛇完成使命,瞬间缩回,仿佛从未出现。
胖长老毫无所觉,端着两杯清澈的泉水走回前厅。
“来,师兄,润润嗓子。”胖长老将一杯递给邢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