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临盆更早,让大夫做个伪证。只说是孩子有碍,不足月便发动了,
他一个读书的男人,为尽人事没有经验的,难不成还能找出什么破绽来?
最多最多,之后有说孩子同他不像的,那便更好解决了,如今孩子同父母不像的也比比皆是,而且三人成虎,人云亦云的,到时候想办法安排些人,偶然提一句两句这孩子同父亲哪里哪里类似,听的多了,人自然也就信了。
这些可都是国公夫妻俩私底下,拉了灯细细讨论过的,
云夫人只觉得委屈了自家的孩子,明明是再找不出一个的顶顶优秀的姑娘,满京城都赫赫有名的才女美人,如今婚姻大事,匹配不了一个门当户对的不说,甚至连范围也要选的如此狭隘,
还不入流。
但是国公爷很快就将云夫人哄好了,只说是,
“自家孩子哪怕低嫁了些,到时候多多陪嫁些嫁妆田产铺子,再带些丫头小厮一并过去,不怕日子过得太苦。夫人若是实在是放心不下,就同未来的姑爷商量,干脆直接在国公府附近再买一座小点的宅院,僻出来给小夫妻两个住,也是使得的,离得更近些,你们日后也好多多相聚,指不定有什么好吃的,还能差遣人去将他们请回来一同用饭呢……”
国公爷就这样,用着自己畅想的可能,将云夫人姑且哄好,
然后又慢慢的细数谁家的孩子足够匹配这些条件,
云清漪不在家里的日子,他们都是这样挑来挑去,来慰藉自己思念女儿的心情。
而如今,云清漪主动提起此事,云夫人也就简单将国公爷的想法同自家女儿简单说说,
看着云夫人苦口婆心,生怕日后云清漪嫁人被发现早有苟合甚至肚子里还有孽种的时候,被婆家轻慢责怪侮辱,
她家里人,都不是那种擅长于勾心斗角,阴谋诡计的性格,这番计量,也不知道要熬枯干多少蜡油,又熬干多少父母的心血,才能构筑出这般逻辑清楚,条理清晰的一整套计划出来。
云清漪有些双目湿润,她趴在母亲的腿上,心中十分难受。
“你父亲有个门生,是六部的侍郎,不过他家里还是官位高了些,但你爹听说那个侍郎家儿子有个学生,是小县城跟着考上来的,在当地有个小两元的名头,并且年纪同你相仿,长得似乎也是一表人才,你爹倒是偷偷派人打探过了,同乡之中似乎都对此人评价颇好,就是据说人太聪明,也不知道……不过,女儿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