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关的大理石地面映着两人的倒影。凌寒弯腰取出一双粉色拖鞋,甚至单膝点地要帮她换鞋。
丁浅慌忙拽住他的手臂:"我、我自己来。"
换上拖鞋后,凌寒牵着她走过长廊。
阳光透过落地窗,在柚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别墅里的佣人们低眉顺目地擦拭着早已一尘不染的花瓶,余光却不约而同地追随着那对年轻的身影。
厨房里,几个年轻女佣凑在磨砂玻璃窗前,看着他们那个总是神色冷淡的少爷,此刻却像只被驯服的大型犬,亦步亦趋地跟在女孩身后,眼底的温柔藏都藏不住,在温声的介绍着他的地盘。
"那是少爷的女朋友?"
"刚才我看见他蹲着给她换鞋..."
"天啊,少爷都多久没这样笑了?"
……
"这是客厅,"他的指尖划过真皮沙发,"这就是我和你说的玩游戏的沙发,我小时候常在这里搭积木。"声音里带着久违的雀跃。
花园里的老园丁假装修剪枝叶,看见少爷小心翼翼地扶住那姑娘的手腕:"小心台阶。"那语气温柔得让他差点剪掉了精心培育的玫瑰。
泳池边的女佣借着调整遮阳伞的角度,偷瞄到那个爱干净的少爷,此刻正任由那个姑娘用手指蘸了池水弹在他脸上。
等她玩闹够了,凌寒牵着丁浅走到老槐树旁边的遮阳伞下,指尖轻轻抚过粗糙的树皮。
"十岁那年,"他仰头望着高处的枝桠,"我非要爬上去摘槐花,结果摔断了胳膊。"嘴角扬起一抹无奈的笑,"我爸气得说要砍了它,我哭闹着不肯,最后……"他的声音低了下去,"是我妈开口,才保住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