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突然像只炸毛的猫,又开始作妖:"老实交代,副驾驶是不是坐过别的女人?"
她圆溜溜的眼睛瞪着他,自以为很凶的样子。
凌寒突然解开安全带,倾身扣住她的后脑勺,直接封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丁浅惊得睁大眼睛——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他的吻辗转落到她耳际,灼热的呼吸烫得她浑身发颤:"再撒娇..."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泛红的耳垂:"昨晚忍得那么辛苦,我都没舍得动你,你是真不知道?"
丁浅涨红着脸推开他,手忙脚乱地坐正身子,活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
"傻子..."凌寒低笑着揉了揉她发顶,重新系好安全带。
引擎启动的嗡鸣中,他左手随意地搭在方向盘上,右手如往常一样紧紧攥住她的。
"唉......"她又忍不住叹气。
"浅浅,别乱想。"凌寒捏了捏她的手心,晨光里那声叹息他听得真切。
丁浅回握住他骨节分明的手,声音轻得像羽毛:"她太优秀了...凌寒,和你的确很般配。你们的言行举止,连吃饭的优雅都一模一样。"
凌寒自嘲地扯了扯嘴角,笑了:"两颗般配的螺丝钉?不过是世家规矩浇灌出来的产物罢了,和流水线上的螺丝钉有什么两样?千篇一律的,有什么值得羡慕的?你见过谁羡慕流水线上的螺丝钉吗?"
丁浅的呼吸突然凝滞,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似的:"不许你这么说自己,你才不是什么螺丝钉。”
后视镜里,男人唇角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当初是谁说我是'老古板'的?”
"那都是玩笑话!"她急急地辩解,耳尖微微发烫,"谁让你那时候总是一板一眼的......"
低沉的轻笑在车厢里荡开:"从小规行矩步的长大,能不正经么?"
丁浅忽然语塞。
丁浅感觉到凌寒的指尖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带着些许凉意。
他的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浅浅,你看过话剧吗?"
"看过啊!"她微微蹙眉,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提起这个。
"台上的人穿着华贵的戏服,戴着璀璨的珠宝,走到哪里都被聚光灯追逐着。"他的目光穿过车窗,落在某个遥远的点上,"可每一个动作都被剧本框死,连说出的台词都是别人写好的。"
丁浅感觉到他的手指突然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