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赵玉琪的脸有些发白。
“王爷可去看过俊儿……”
“好了,他不也没怎么样吗?没事总是游手好闲的,也不知道你这个做母亲的是怎么管教的。
说不定哪天本王也被人弹劾教子无方,”说完魏无尘转身离开。
赵玉琪松了口气,他终究还是没把自己怎么样。
但想想俊儿,她心中还是一阵难受,儿子受了这么大委屈,王爷看都没看一眼,还反过来怪她。
“教子无方?”这么多年,他哪天“教过子”?谈何“无方”?不明白王爷为什么就是不喜欢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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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尘回到书房,脸立刻严肃起来,叫了一声“初九”,一个黑影立刻出现在他面前。
“去查查五年前的那场祸事,”暗卫应声而去。
“赵玉琪,别让我查出是你。”魏无尘眼神越发冷酷,透出无尽的杀意。
魏无尘并不相信赵玉琪的话。不就是演戏吗,谁还不会。
她表现得无懈可击,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越是滴水不漏,他越是怀疑,一切说辞像是早已准备好的。
这个女人他还是知道的,在他面前是一朵白莲花,可在他心里,早在十几年前她就不白了,不,应该说是黑透了。
既然问不出什么,不如先消除她的戒心,他好慢慢查。
当初李月楼死的时候,他也怀疑过,可是什么都没查到。
他当时懵了,陷在不可自拔的自责和自我怀疑中。
“月楼,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魏无尘微闭着眼睛,心里念着这个名字。
那个鲜活的女子,不顾一切跟来,进了王府,就像一朵缺水的鲜花慢慢的枯萎。
如果不遇见,就好了。
那时她眉眼清澈,步履轻盈,笑声如同林子里最快乐的黄鹂。
那时他真不知她是将军府的嫡女,想着一个普通女子带回家给她一个妾室的名份,成为他众多女人当中的一个,也不算委屈她。
他没告诉李月楼自己已经有了妻室,现在想来,是自己害怕,怕李月楼一开始就知道的话,那和他就没有开始了,这样说来自己还是自私卑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