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笙诧异,这个女人真是嚣张,再怎么说魏泽信都是小主子,她一口一个小崽子叫得极顺口。
天笙看过去,原来还是老熟人,这人真是从心里面往外坏。
“出去!”天笙扶起魏泽信,挡在床前,沉声喝道。
春姨娘好像才看见有天笙这个人。
“你谁啊?一个男人,一个野男人怎么在姨娘的房里,难道……”
春姨娘夸张的捂住了嘴,上下打量着天笙。
“哟,小模样还不错,就是胆子大了点,敢勾搭府里的姨娘,真是不要命了。
说说吧,你和她好了多久了,那个事做了几回了?”
“出去……”天笙阴森森的喝道,真是下贱恶心的东西。
“哟,急什么?着急让我走,好做那事?
快来人啊,秋姨娘偷人了,快来抓野男人……”春姨娘忽然大叫。
天笙捂着耳朵,怎么还来?这招都用了十几年了,不嫌烦吗?
当年她依仗王妃的势欺负娘亲,不是丢了手镯耳环,就是领着一群人进屋找男人。
娘亲屋里无缘无故会多出一件男人衣服,男人的腰带……,都被娘亲化解。
有一次,娘亲屋里竟真的多了一个男人。
那人像个饿狗一样扑向娘亲,当时她吓坏了,然后她又惊呆了,那人被娘亲一拳打晕了,然后丢出去。
等春姨娘带着王妃气势汹汹来的时候,娘亲正给她讲故事……
………
想到这天笙笑了,我是野男人?我这样子像个野男人?那我就野给你看看。
我让你出去,是你自己不走的。
“阿信,关门打狗。”
春姨娘毛骨悚然,“你……你想干什么?你关门干什么?”
“阿信,闭眼,”魏泽信乖乖的把脸转过去。
天笙抬手点了春姨娘的穴道,这下她不能动了。
天笙围着春姨娘转了一圈,阴恻恻的笑,“我想干什么你不是已经想到了吗?我一个野男人你说能干什么?”
只听见“刺啦”声,春姨娘的外衣碎了,再“刺啦”一声,她的里衣碎了,露出她雪白的肌肤和粉红色的肚兜,那沟沟壑壑若隐若现。
秋姨娘发出尖锐的叫声。
“刺啦”,秋姨娘的裙子碎了……
“来人啊,快来人……”
两个丫环早就吓蒙了,只知道瑟瑟发抖,都不敢靠前。
外面的人早得命令,无论里面发生什么都不能进屋。春姨娘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后悔自己说过的话。
天笙把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慢慢悠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