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笙问到了谷主娘亲,楚穆修。
赵玉琪很意外,魏禾笙怎么知道楚穆修的,那时她还没出生。
无论是楚穆修还是李月楼,他们都不该存在,她们就是那个人的影子,有她们在,王爷就不可能忘记阿合。
怪只怪她们面容生的不好,自然命就不好。
“我只是在她们怀孕的时候,下了一种奇毒,要他们母子俱损,即便生下来也活不了几年。
楚穆修发现了这件事,被我逼得跳崖。”
原来谷主娘亲就是这样被害的,原来楚忆情就是这样死的。
赵玉琪接着说道:“李月楼倒是奇怪,她竟能让你平安长大。”
天笙想,自己的身上一定还有秘密,比如说自己的内力为什么会这么高。
赵玉琪看着天笙迷惘的表情,更有了说话的欲望。
“本想要她慢慢的神不知鬼不觉的死,谁知她想早点死,竟然撞破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天笙身后的拳头紧紧的握着,“你说的是那封信?”
“你知道?看来果然在你手里。”
天笙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道:“那封信是你写的?你写给谁的?”
“是我写的没错,写给……,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害我至此,我偏不告诉你。”
“你承认了,你在通敌。你是郑国人,郑国的魏王妃,享受着锦衣玉食和无限尊崇,为什么出卖郑国?”
“……你问我我问谁?去问死去的宁方吗?”说着说着,声音便弱了下来,无力为自己辩解。
“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她真不是故意的,她不爱国,可她也不想卖国。
都是魏无尘逼的,是宁方逼得。他们都逼她,现在这个小孽种也在逼她。
“不说没关系,现在你只是通奸,我告发你之后,你便是通敌,你的儿子你的亲族都会陪葬。”
赵玉琪轻蔑的看着叶天笙,当她是傻的吗,宁方死了,死无对证。
至于那封信,她可是找人代写的,写的人早被她灭口了,小孽种拿什么告她?
“不说也没关系,你且安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儿子们。”
天笙一挥手,赵玉琪面前的石凳立刻裂成两半,细腻嫩白的手指还在她面前划出优美的弧线。
赵玉琪脸瞬间苍白如纸,眼睛里露出恐惧。
原来,她已经这么厉害了,再也不是那个任人欺辱的小庶女。
“不要动我的孩子,”她爬过来央求道:“我说,我什么都说……”
赵玉琪说,宁方其实没有那么信任她,并没有让她知道得太多。
这些年来她只是在魏无尘那里偷一些情报给宁方,别的她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