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同的眼睛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紧紧地盯着李小凡刚才画的那几张草稿纸。
他的目光太着烈火，像要将那几张纸烧出一个窟窿来。
这些衣服的款式对周同来说简直就是前所未见，他虽然上过不少学堂，但真正读书的时间没几天。
面对如此独特的设计，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
周同的两个脸蛋涨得通红，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李小凡，瘪了瘪嘴。
结结巴巴地说道：“大姐……这个……在下实在帮不上忙啊……这成何体统啊！”
惶恐。
“要是让家父知道了，他肯定会打断在下的腿的！”
周同越说越激动。
“在下真的不敢了，真的不敢啊！”
说完，他像触电般迅速地将那几张纸放在李小凡面前，赶紧缩回手，好像那几张纸是什么脏东西一样，生怕被沾上一点。
李小凡完全没有想到周同竟然如此保守。
微诧异。
在她的印象中，服装设计师、造型师，不都应该是思想非常非常开放的吗？
怎么到了大奉这里，却变得如此拘谨呢？
是时侯拿出她的洗脑大法了。
“周通啊，周大设计师，这些衣服又不是穿在外面的，有什么体统不体统的呢？”
“外面的衣服做的再好，也只是给别人看的！”
“这贴身穿着舒服，才是真的做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