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自己就只能孤单的自己玩了。
至于那两个大学生为什么不能陪自己。
嗯~~~因为他们怕死。
“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很快回来。”
“嗯嗯。”
顾惜不满地嘟着嘴,情绪都写在脸上。
吴漾笑眯眯地看着人,顾惜鼓着腮帮子的模样,像只被抢走松果的松鼠,睫毛下藏着委屈。
吴漾忍不住喉间溢出低笑,抬手的动作比意识更快。指腹刚触到她柔软的发顶,理智却在触碰的刹那骤然回笼。
他触电般收回手,残留的温度在风里悄然消散。
他别开眼,不敢再看。
转而对候在一旁的助理颔首示意。
紧接着大步离开。
……
匆忙赶来的纪淮星,看见这一幕面沉如水。
骆泽:“...”
姜澈:“....”
完咯~~
喉间涌上铁锈味的腥甜,纪淮星骨节分明的手指重重扣在金属栏杆上,寒意顺着指尖爬进骨髓。
“他…”一个字裹着冰碴滚落,惊得骆泽直冒冷汗。
"不行!这是吴家的孩子,吴家是苏市也不是什么小名小卒,难搞,可弄不死......"
话音未落,骆泽的声音就被一声低笑截断。
纪淮星松开栏杆活动手腕,指节发出令人牙酸的脆响,唇角却勾起危险的弧度,像盯上猎物的黑豹。
"谁说我要弄死他?"猩红舌尖漫不经心地扫过上颚,眼底翻涌的风暴化作森然笑意,"听说他在娱乐圈混不下去,就要回去继承百亿家产?"
尾音拖得绵长,沾着令人发寒的戏谑,"这么有意思的事,不好好'关照'一下多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