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想问问在座的各位学子,你们之前谁家的学堂见过这笔款项?”
“见到个鬼,我那的书院要不是书院先生一直有着一个想要教出大才的心,都未必还能继续开下去呢。”
“没听说过。”
“学社内部都没见到这笔款项,更何况外面的那些小书院呢。”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交流了起来,汇总起来一句话,这笔说是用于修葺学堂的款子结果学堂里面从来没见过。
“就是,还有这里更离谱,前年的七月二十四,哪儿来的事项需要用到七万八千两银子?”
存信的话还没有说完,另一个人就冷笑着举起自己手上的账册道:“你要是看了这本账册就知道,前年的各项款子划拨在四月二十八的时候就已经定好了。
七月的时候,账册上能支出的东西早就支出完了。
这多出来的一笔款子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搞出来的。”
“特么的,大伯你们当贪官好歹也用点心啊。
出入不等,胡乱划拨,这种一眼假的东西,你们是怎么就能让这玩意儿光明正大的写在上面的。”听到这话,存信痛心疾首的说道。
“朝廷自有朝廷的法度。”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抢白道。
“所谓的法度就是把三个县的税压到一个县?”
“士良,怎么回事?”
士良拍着自己手上的三本账册说道。
“怎么回事?苏州府的松山县除了要正常缴纳自家的赋税,还得把周边的三个县微山、临河、四方的赋税都缴了。”
艹,一个出身松山县的士子甩手把手上的账簿朝着户部主官的头上砸了过去。
蕴含真劲的一书砸的户部主事脑袋开始向外飙血。
“好样的。”
“没跌份。”
“干得漂亮。”
…………
这可以说的上是滥用私刑的一幕,现场无人阻止,只有接连不断的叫好声。
“另外三县是谁家的地盘,居然还敢用这种操作来免除赋税?”
叫好完后,也有人开始询问这其中的道道。
“狗屁的地盘,另外三个县的赋税照缴不误,只不过这笔钱不再用赋税的名义入账,直接让他们给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