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下午,白星站在新落成的驴棚前,指尖抚过粗糙的桦木横梁,木头特有的清香混着晨露的湿气沁入鼻尖。
这座倾注了陈松夫妇三天心血的棚舍足有一房大小,屋顶呈漂亮的人字形,覆着厚厚的茅草,两侧斜檐微微上翘,既遮风挡雨又利于排水。
"吱呀——"陈松推开东侧的木门,阳光顿时倾泻而入,将棚内照得亮堂堂的。
白星跟着走进棚舍,脚下夯实的泥土平整干燥,墙根处特意留出的通风口用竹篾封住,既能透光又能防蚊虫。
"妹子你看,"陈松抹了把额头的汗,指着棚舍里面道,
"驴车搁这儿正合适,两头开门,不管往哪边走车都敞亮。"
说着他随手推开西侧的门,晨光里,驴车顺畅地驶入棚内,车轮碾过地面的声音格外清脆。
棚外,陈氏正用麻绳将两个新制的长条形食槽固定在围栏上。
食槽底部微微倾斜,槽尾还凿出个小缺口,方便残留的草料流出。
"这样清理起来省事,"她笑着解释,指尖被麻绳勒出深红的印记,"俺们自家的牲口棚都这么做。"
白星从怀里掏出银钱递给陈松,"陈叔谢谢了"
陈松"你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这点活儿算个啥!"
陈氏笑着接过钱袋:"收着收着,俺们做工也是规矩。小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