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嘴胡扯惯了,其他人都以为他开玩笑,一个身价千亿的总裁,种什么玫瑰花?
楚辞却没忍住看他一眼,想起之前每天早上窗台上带着露珠的玫瑰。
去过他那边几次,但没进过后院,那些玫瑰确实像现采的,他真种了两花圃玫瑰?
工具人陆鸣适时打圆场,“送花怎么了?”
他把身上挂着的礼物一一拿下来,“看看夜哥送的礼物,够买我命了。”
他把黑色丝绒礼盒递给宋知秋,口中念念有词,“伯母的首饰。”
红色礼盒递给陆政,“伯父的大红袍”
月白色的礼盒递给楚辞,“楚楚姐的首饰。”
最后神情不太自然的从裤兜里摸出来一个小盒子扔给陆景川,“陆哥的。”
陆景川抬手接住,小纸盒哗啦啦响。
动作太快,白宇伸着头没看见,好奇的问,“啥?这个是啥?”
就对这个最好奇,结果速度太快,没看清不说,陆鸣还不念了。
陆鸣摸摸鼻子,心虚的低头,推开他凑过来的脑袋,“自己看去。”
白宇才不去作死,眼巴巴看向夜无咎,大约是他的目光太虔诚,他抬眸扫一眼陆景川,缓缓开口,“速效救心丸。”
“速效救心丸?”宋知秋诧异的看自己儿子一眼,不到三十已经开始吃这个了?
夜无咎点头,煞有介事,“天干物燥,景川最近心火大,血压高,随身带一瓶有备无患。”
陆政看儿子一眼,“最近公司确实忙,辛苦你了,难为无咎这么关心你。”
宋知秋和陆政是真以为夜无咎实诚,真心关心自家儿子。
只有陆鸣他们知道这家伙有多损,跑到人家家里当着长辈的面追着杀。
经过几天的缓冲,陆景川已经没了之前的浮躁,看着瓶子勾唇,随手把药揣兜里,“谢谢关心。”
楚辞看一眼陆景川的脸色,转头趁其他人没注意的时候,瞪夜无咎一眼。
夜无咎朝她挑眉,眼神放肆又无辜,满脸写着‘知错,但不改’。
厨房里饭菜还没好,大家聚在前厅喝茶,宋知秋闲着无聊最近在家练习泡茶的手艺,要给大家露一手,楚辞去端点心。
一群老大不小的年轻人和长辈聚在一起,不可避免提起婚姻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