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推不动了。
杨莺探头一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五指张开,抵着房门,青筋尽显,盘虬在手臂上。
周辞谦挑眉,“莺莺不解释一下吗?”
杨莺眼神在两人身上游走。
“没什么好解释的,走。”顾愈挣脱了陈秘书的桎梏,又冲到了两人面前。
他指着周辞谦怒骂,“人渣。我们杨莺不和你纠缠了。”
“我们?”周辞谦加大力度,推开了门,大手一搂,携着杨莺进了房间,反手砰一声关了门。
将顾愈阻挡在门外。
门外响起来急促的敲门声,还有陈秘书低声劝哄的声音。
“我不走,凭什么周辞谦在里面我要离开。”
“周辞谦,你有本事开门啊,躲在里面算什么?”
顾愈仗着酒劲,越嚷越大声,敲门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忽然停了一会,杨莺松了口气,总算是消停了。
“陈秘书,你来敲门,我累了,敲到开门为止。”
“顾总我们回去吧,别打扰人家。”
“不行,必须开门,莺莺在里面会被欺负的,她们会放老鼠进去吓她的。”顾愈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一门之隔的杨莺听得清清楚楚。
“你接着敲,不能停。”门外渐渐响起了鼾声。
“哎呀,还挺沉的。”
脚步声渐渐走远了。
杨莺呆怔在原地,为什么顾愈会知道这件事,眼底泛起一阵湿润,鼻尖微酸,她抬手抹掉眼角的泪痕。
手却被周辞谦抓住,他语调讥讽,“怎么看见他为你出头心疼了。”
冰凉的手指划过眼角,好似最温柔的情人,周辞谦用指腹抹去眼泪,“莺莺不要为别的男人哭泣,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