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生梦死,不过如此。
第二晚,沈浪又来到静香的房前。
门缝里漏出暖色的光,隐约飘来淡淡的药草香。
沈浪轻叩门扉,还未出声,门便悄然打开。
静香斜倚门框,丝质睡袍松散地挂着,鎏金长发泛着慵懒的光泽。
“沈浪同学,这么晚还来找老师呀?”静香的声音比平日更低柔,指尖无意识地绕着发尾,“老师可是要收补习费的哦...”
沈浪低笑,目光掠过她敞开的领口:“那要看静香老师...教的是什么了。”
话音未落,沈浪已俯身埋入那片温软,鼻尖萦绕着薰衣草沐浴露的甜香。
房间里的灯光很快暗了几分。
静香难得褪去平日迷糊的模样,指尖点在他的胸膛,耐心地讲解着每一处肌肉的走向,每一根骨骼的构造。
她的声音轻柔如催眠曲,却又带着医者特有的严谨,偶尔夹杂着几声俏皮的轻笑。
窗外树影婆娑,为这场“私人授课”打着节拍。
......
温柔乡果真是英雄冢。
连续几日,沈浪都沉溺在脂粉堆里。
从晨光熹微到暮色四合,不同风格的幽香轮番浸染着沈浪的感官。
反正不是在洗牌,就是在翻牌子的路上,过得好生惬意潇洒。
2017年1月21日,腊月二十四,南方小年。
冬日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斜斜地洒进卧室,沈浪从凌乱的被褥间坐起身,身边还残留着淡淡的香气。
亚里沙惯用的冷调香水,与绫濑发间甜腻的草莓洗发水交织在一起,提醒着他昨夜荒唐的温存。
房间里静得出奇。
沈浪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慢悠悠地晃进浴室。
热水冲过肩颈时,蒸腾的雾气里浮现出这几日的荒唐画面。
冴子练剑时被汗水浸湿的后背线条;
静香醉酒后缠在他脖子上的藕臂;
楪祈和鸫明明羞恼却还是任由他摆弄的泛红耳尖...
哗啦——
沈浪关掉花洒,抹了把脸。
厨房里,冴子准备的早餐静静摆在保温板上:
一碗熬出米油的白粥,几碟酸辣适口的小菜,还有两个煎得恰到好处的溏心蛋。
冴子总能在放纵与克制间找到精准的平衡。
当最后一口粥滑入喉咙,沈浪终于瘫在沙发上,唤出了系统界面。
蓝光投影在掌心流转,积分余额闪烁着诱人的数字。
“该干正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