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你就只会说这一句是不是？”
柳芯恼火地掰开沈浪的手，双手叉腰瞪着他，“我就问你一句，你还爱不爱我？”
沈浪沉默。
他向来不屑撒谎。
“嘻，我就知道。”
柳芯得逞般地扬起嘴角，忽然收敛了所有锋芒，像只乖顺的猫，轻轻将头靠回他的肩膀，闭上眼低喃：“你心里...明明还有我。”
沈浪是什么性格，柳芯再清楚不过。
柳芯深知自己有着极强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她承认，甚至引以为傲，因为这是她爱沈浪的方式，炽烈而彻底。
同样的，柳芯也明白沈浪骨子里的霸道。
别说她和别的男人有染，哪怕只是走得稍近些，沈浪眼底的冷意就能结霜。
但柳芯从不反感，反而沉溺其中。
他的独占，恰恰证明他在乎。
两人，在某些方面，是一类人。
“好啦，别耍小性子了，姐姐亲亲。”
柳芯仰起脸，指尖轻轻抚过沈浪的下颌，随即吻了上去。
温软的唇主动贴近，舌尖触碰，而后肆无忌惮地深入，仿佛要借此确认对方的存在。
这一次，沈浪没有推开她。
他闭眼回应着这个熟悉的吻，手掌扣住她的后颈，力道带着几分压抑的侵略性。
是的，他心里终究有她的位置。
既然她执意要坠入深渊，他不介意做那个接住她的人。
哪怕深渊就是他自己。
漫长的纠缠后，柳芯终于喘息着退开。
她眸中水光潋滟，唇角却勾起得逞般的笑，像只餍足的猫。
“现在满意了？小浪浪？”柳芯唇角微扬，心满意足道。
沈浪叹了口气，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
“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成全你。我已经有了新的生活，新的恋人。如果你愿意和她们和平共处，我们依然可以在一起。”
“什么？新恋人？还...‘她们’？！”柳芯瞳孔骤缩，声音陡然拔高，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
“对，而且是六个。”沈浪直视她的眼睛，毫无避讳，“今天她们去采购了，应该快回来了。”
“她们...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存在？”
柳芯彻底僵住，这才慌乱地环顾四周。
客厅的每一个细节都刺痛她的神经：茶几上并排的粉色水杯，沙发缝里半掩的蕾丝发圈，还有...
柳芯的指尖突然触到一团柔软的织物。
低头一看，竟是一件被抱枕压住的黑色蕾丝内衣，目测尺码有“J”。
“狗子，你学坏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柳芯捏着那件内衣，指尖发颤。
“但现在的我是。”他淡淡回应。
“哼，那些女人肯定是冲着你的钱！”她咬牙切齿。
“你猜错了。”沈浪轻笑，“她们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