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苓皱眉,“他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
春晓摇了摇头,说道:“奴婢不知。”
云苓于是示意她继续说,春晓又接着回忆起来,“奴婢将茶盏的碎片打扫完,员外就说让我晚上不用值夜了,他晚上想一个人静静,于是我就回自己房里了,对了,我回去的时候,喜来还在外面,他是随着员外一起去薛姨娘那边的,我问了他员外怎么了,他却说他也不知道,只知道员外进了薛姨娘房里后,灯灭了,他以为他们睡了,于是也打起了瞌睡,谁知道没一会儿员外就出来了。”
喜来就是今天去报案的小厮,他的证词云苓已经问过了,现在结合春晓的证词,看来想要知道甘成玉昨晚究竟在生什么气,只能问那个薛姨娘。
云苓于是让春晓出去,命人将薛姨娘叫进来。
等人的间隙,云苓想到,看来处理这种深宅内院的命案时,还是得有个女的在,效果会比自己这些大老爷们来好得多,刚想夸白芷一句,却看到她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想的十分出神。
云苓低咳一声,白芷毫无反应,他只能开口问道:“白仵作,这个案子,你有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