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白芷仔细回想了一下，突然叫道：“我好像能一直跟冤魂说话了。”
白无常笑道：“应该也不是能一直说，但是可以多说了是肯定的，相信过不了多久，我们哥俩也就能跟你见面了。”
“真的？”白芷喜形于色，不过随即，她就有些担忧的道：“白大人，你们两个...长的不吓人吧？”
对面半天没有声音传过来，好半晌，黑无常说道：“走走走，我们哥俩青面獠牙，人家小姑娘害怕见到我们，你还在这儿晃什么，招人嫌啊。”
白芷忙道：“不是不是，黑大人，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个...我不是没见过阴间的人嘛，想提前问一下，有个心理准备，省得哪天突然能看到了被吓一跳...”
白无常好像拖住了黑无常，轻笑道：“人家小姑娘说的也有道理，毕竟没见过，人对于未知，总是会有所恐惧的，人之常情，小姑娘，你放心，我们哥俩不丑的，你不用害怕。”
白芷松了口气，“那就好。”
因为白芷的手一直没有离开眼前尸体的额头，所以那个粗声粗气的声音突然又插了进来，“这位姑娘，你们去抓盛不换的时候，可别说是老子告诉你们的，我怕那两个疯子去挖我的坟，鞭我的尸，虽然我不知道了，但是我也不想落个死无全尸的境地。”
白芷忍着笑，说道：“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那个冤魂总算是放心了，白无常温润的声音又传来，说道：“那我们走了，有机会再见。”
白芷说道：“好，下次见。”
她睁开眼睛，看到云苓一眨不眨的盯着她，见她睁开眼睛才问道：“怎么这么久？他交代什么了？”
刚刚白芷一直是在心里说话，所以云苓什么也没听见，于是白芷说道：“刚刚黑白大人来了，我跟他们聊了一下，大人，此人交代，当初灭玉凤家满门的，其中有一对是江湖上有名的雌雄大盗，男的叫盛不换，女的叫柳惜惜，你知道这两个人吗？”
“竟然是他们两个。”云苓的脸冷了下来，“我自然知道他们，这二人是通缉榜上的常客了，有几次我得到他们的消息，带人去抓的时候他们就跑了，这二人谨慎的很，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立刻就会闻风而逃，极为狡猾。”
白芷说道：“这冤魂也是这么说的，说他们手下从不留活口，所以很难抓到他们，大人，现在我们只有这点线索，只有抓到他们，才能顺藤摸瓜，找出其他的凶手。”
云苓想了一会儿，说道：“看来只能出赏金令了。”
“赏金令？”白芷不知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