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上传来三声同步的惊呼。
汪璒假装惊讶："哇，看来肥皂水突然起作用了？"她继续用扫把触碰各处胶质，所到之处，反重力布丁纷纷"投降"。
十分钟后，三名研究员安全落地，实验室焕然一新，连常年积累在角落的咖啡渍都不见了。
"汪小姐，你到底..."首席研究员推了推眼镜，欲言又止。
"专业清洁技巧。"汪璒微笑着说，推着车离开了实验室。
她没告诉他们的是，自己从小就有个奇怪的能力——她能"清洁"掉任何东西。不只是灰尘和污渍，还包括抽象的概念。十岁那年，她不小心"清洁"掉了数学考试的坏成绩；十五岁时，她"清洁"掉了邻居家狗的狂吠声；二十岁生日那天，她甚至短暂地"清洁"掉了地心引力（那是个意外，她只是想清理掉派对后的气球碎片）。
这个能力很实用，但也很危险。汪璒学会了严格控制它，只在必要时使用一点点力量。这也是为什么她选择在异常现象研究所当清洁工——这里发生的怪事足够多，她的小小异常不会引人注目。
至少她是这么以为的。
第二天早晨，汪璒正在休息室吃她的三明治时，老张走了进来。
"汪小姐，"他神秘兮兮地关上门，"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
汪璒差点被三明治噎住："什么？我只是个清洁工啊。"
"清洁工？"老张冷笑，"哪个清洁工能在五分钟内清理掉量子纠缠实验留下的概率云？哪个清洁工能徒手处理反物质残留？我观察你很久了，你有特殊能力，对不对？"
汪璒的大脑飞速运转。她可以"清洁"掉老张的记忆，但那感觉像是滥用能力。或者她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