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安娘见状,一把将吴菀菀推倒在了地上:“下贱东西,我家夫人也是你能碰的。”
银儿见此情景,立刻趁乱朝着楼下呼喊:“李松、秦茂,快上来,这里有人要伤害咱家将军夫人。”
银儿这么一喊,立刻吸引了楼下大堂众人纷纷朝楼上望来。
今日顾靖庭本就派了人在暗处护着云清初,这会儿听到楼上动静,秦茂和李松二人立刻带人冲了上来,一时闹了很大动静。
“贱婢,瞎喊什么!”华阳郡主身边的如嬷嬷推搡了银儿一把,银儿险些被推下楼去。
幸好李松赶来,一把拉住了银儿:“银儿姑娘,你没事吧?”
银儿不由得一阵后怕,她感激道:“谢谢你,李大哥!”
李松不是个擅长言辞的,忙松了银儿的手:“不……不必客气。”
这边秦茂已经拔刀护在了云清初面前:“何人敢对我们将军夫人无礼?”
李松则直接将刀搁在了吴菀菀的脖颈处,神色冷厉:“是你吗?”
吴菀菀立刻慌了身,她哪里会想到云清初背后有那么多人护着,早知道这样,她也不敢甩锅给云清初呀!
一通闹腾下来,华阳郡主也回过了神。
她今日分明是来抓奸的,怎就被吴菀菀这小贱人三两句话给绕了进去。
“云清初,你把话说清楚?这个贱人到底什么来历?”华阳郡主听了云清初的话,顿觉几分不妙。
她知晓宋明修在外有不清不楚的女人,可她还未来得及查明这个女人的身份。
“郡主不知道吗?这个吴菀菀是北征军中的军妓,在军中很是得人欢心,就连宋大人都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呢!”
“郡主,你别听她胡说,都是子虚乌有的事。”吴菀菀着急地辩驳,唯恐华阳郡主一怒之下杀了她。
“吴姑娘莫不是忘了吗?我当初在军中可是拜了聂军医为师的,你身上那脏病还是我替你治的,只是我医术有限,尚未替你根治罢了。”
云清初话说到这里,连忙安慰华阳郡主:“郡主,您莫怕,此病只有男女之事才会传染。”
华阳郡主此刻脸色都变了,若是寻常未婚夫妻,自然是不会做那些事的。
可是她见宋明修生得好看,早已按捺不住,勾得他上了床榻,行了男女之事。
她本想着两人成婚在即,迟早是要睡一起的,定不会有意外。
这会儿听到云清初说吴菀菀有脏病,又在军中伺候过宋明修。
那……那她岂不是也有可能被传染了脏病。
云清初看着华阳郡主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脸,心中十分解气。
华阳郡主贪色重欲,这是她上一世就知道的事。
她敢肯定,这个时候华阳郡主和宋明修定早早有了首尾。
云清初佯装叹了一口气:“说来也怪我家将军,当初宋大人在军中醉酒,我家将军就让吴菀菀去伺候洗漱,谁知道他们……您看这事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