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丫头日日在她面前晃悠,她怎的没有发现在她身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云清初上前扯过了顾石榴的手腕,动手探了探脉相。
喜脉并不是什么难把的脉,云清初一探就知道有没有。
“你为了他,连名节都不要了吗?”云清初皱着眉头问。
这个阿实究竟给顾石榴灌了什么迷魂汤,让顾石榴这般倾心相待!
她和顾石榴相处了数月,一直对她悉心教导,心里是真把她当自己的妹妹看待。
看到她为了一个小厮卑微至此,实在是心痛。
“嫂嫂……”顾石榴胆怯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哭得压抑难忍。
“嫂嫂,求求你了,你就当心疼心疼石榴,不要再打阿实了,好不好?”
云清初看着顾石榴哭花的小脸,拿了帕子替她擦了眼泪。
“石榴,你要知道,你与阿实这是私相授受,即便以后走到一起,也是会被人诟病的,且他如今是奴籍,你莫不是想做一个奴才的妻子。”云清初有心打探顾石榴的真实心意!
“嫂嫂,我不在乎,我愿意为奴为婢,只要能同他在一起,我愿意不做这将军府的小姐。”
“你说的什么混账话,你如今的身份地位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你怎么可以随意放弃。”
顾母在一旁恨铁不成钢地指着顾石榴的脑袋,那眼神恨不能把她吃了。
“把孩子给我打掉,听娘的话嫁到侍郎府去,万万不能和这个下贱的奴才在一起。”
“我不,阿娘,我们本来就是乡下的泥腿子,又有什么资格嫌弃阿实是个奴才呢,阿实聪明勤劳,比很多人都要好,我就是要同阿实在一起。”
云清初见顾石榴显然是铁了心,不可能再回转心意,便吩咐秦茂,“去把阿实带来。”
秦茂领命,没一会儿就把阿实带进了内院。
阿实这会儿已经被打得浑身鲜血晕死在那里,人事不知。
云清初命一旁银儿将桌上茶水泼在了阿实脸上,阿实这才幽幽转醒过来。
看到云清初,他立刻反应过来:“夫人,请您不要责怪石榴小姐,一切都是奴才的错,奴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都是奴才的错。”
“你告诉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