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霄:“想摸吗?”
阮清欢咽了咽口水,跃跃欲试,都要星星眼了,看得出来是想摸的。
可就在她手靠近的那一刻,那一只蓝瞳神兽一跃而起,跳到了海里,喉咙里的低吼如风声在嚎啕。
它大概是属猫的,朝不熟的将军夫人哈了一口气。
阮清欢指节贴着腿环,无措地看着裙角。
飞霄眉头一皱,不满地呵斥它:“乖一点。”
历来只被将军用来斩敌掠兽的飞黄第一次被飞霄凶:“……”
阮清欢靠近它,rua了几把毛绒绒的脑袋,帝弓七相之一飞黄乖乖的,像个滚大的雪球一样,瞳仁紧缩,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阮清欢抬起它的一只脚掌,逗狗般逗它:“握握手?”
飞黄去看将军飞霄,可飞霄定定地看着阮清欢,眸光劲黏。
忽地对上它求助的目光,飞霄毫不留情地朝它点了点头,示意它配合阮清欢。
战场杀神有朝一日竟沦落为天击将军的调情工具,帝弓七相之一飞黄屈辱,却也很是无奈地摇了下绒尾。
随着前爪张开,尖锐的爪子从柔软的长毛里伸了出来,整个“猫”爪像极了梅花。
阮清欢抬起它的两只前爪,跟它握手,惊叹道:
“飞霄,它也太乖了吧,就朝我哈了一口气!”
“乖吧。”
“乖。”阮清欢rua着飞黄可爱的小脑袋瓜儿,手指一压一点,一压一点。
“但是飞霄,你骗我。”小姑娘阮清欢的脸色随之一变,比仙舟的天气还要变化莫测。
飞霄:“嗯?”
“它根本就不是哈基米,它是马啊。”
飞霄更是:“嗯嗯?”
她看着跟自己携手战斗三十年的伙伴,又看看阮清欢,难以置信道:“不是狐狸吗?”
“它不是,它是马,飞黄是神马,它只是长得像狐狸,背上长了两只角,羽毛叫吉光片羽的马。”阮清欢辩解道。
飞霄连连摇头,看着这指狐为马的凰鸟:
“它是狐狸,师父也说它是狐狸,它也像狐狸。”
阮清欢执拗道:“我在书上看过的,它就是马,不信,你自己问它。”
阮清欢食指指向飞黄,逼问道:“说,你是狐狸是马?”
飞黄:“……”你们两个够了,是狗,我是狗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