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再见。”停云捧起手心炸了毛的鸟儿,没好心的用尾指揉了揉。
椒丘被停云送着离开,看着椒丘离开后,停云关上了门,家里就没有了外人了。
随后,迫不及待的把怀里乱扑腾的鸟儿举起来,放在鼻尖猛吸了一口。
这凰鸟像是放在阳光下炙烤许久的虎皮蛋糕,香香的,暖暖的,满满的都是太阳的气息。
小停云哪见过这样好闻的小动物,又餍足地吸了两口,亲得鸟儿口水浑身都是,湿漉漉的。
小停云还记得,她和阮阮娘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某只凰鸟可是抱着她猛吸了一大口,她早就想报复回来了。
如今,终于找到了机会,她肯定会百般刁难她,把她以前欠她的,狠狠的报复回来!
如是想着,小停云又吸了这鸟儿好久好久,就差把鸟儿塞嘴里吃了了。
亲完就温柔地顺她的毛发,轻柔道:“阮阮娘?阮阮娘?”
凰鸟从她怀里挣脱束缚,跳了出来,双眸泛着靛紫的光。
旋即,就在狐人的注视中,一阵白烟遮掩视线,散尽后,原地出现一个银发的尖耳女人。
这女人满脸被登徒子亵渎了的表情,红着耳尖指向停云,在那:
“你……你……你!”
你了半天没你出来,阮清欢像是被化形耗尽了能量,又一次,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小停云接住她,歪了一下头:“阮阮娘,阮阮娘?”
怎么又睡了呀,倒头就睡吗?
……
阮清欢晕了,晕了不知多久,复又醒了过来。
在床上醒过来后,就看到了怀里好大一只的粉毛胖狐狸扑过来,眼前还多了一个帽子尖尖女士。
身边全是医疗人员和专业的器械,黑塔女士眼睛也红红的,看起来沧桑了许多。
“黑塔姨?”
阮清欢惊呼出声,愣了数秒,回想起来之前的记忆,她记得自己好像是被星槎创飞了来着。
被星槎创飞,没必要这么大阵仗吧?
“黑塔姨,你怎么来了,脸色怎么看起来这么差?”
“叫妈妈。”她哑着声音说。
“妈妈。”
黑塔女士见阮清欢说话这么利索,心里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下,眼眶忍不住红了,声音带了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