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我,养我可是很贵的,我是朱凰,你将来要是没钱了,还养得起我吗?”
“没钱了砸锅卖铁也要养你。”飞霄说:“谁让你这么好看呢。”
阮清欢被夸得说不出话,只能埋在对方颈窝,闷闷地“哼”了一声。
飞霄却不依不饶地扳过她的脸,在她唇上轻轻一啄:“阮阮别气了,下次我让你总行了吧。”
“谁要你让!”阮清欢偏过头,耳尖却出卖了她的心动,红得几乎要滴血。
飞霄看着她的样子,笑得越发明显,将这凰鸟搂得更紧,在她银发间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吻,月光下,两个身影渐渐融在一起,再难分开。
一直到深夜,这一对妻妻才睡下。
于半梦半醒间,阮清欢好似感受到了身边的狐人在摸她的脸。
像是要把她的五官都记下一般,悉数摸了一遍,珍重又柔软,是女人独有的手法。
而后,她听见这狐人说:“阮阮,当一辈子零好不好?”
阮清欢睡意昏昏沉沉,翻了个身,点点脑袋,就继续睡了。
大捷将军眸子闪过一抹笑意,这才心满意足的抱着阮清欢的细腰入睡。
枕头公主什么的,阮阮来当就行了,她不想当枕头公主。
可惜,阮清欢第二天起来就不认账了。
“你这是趁人之危,落井下石,我那么困了,还喝醉了,你让我去国道上看漫展我都会去的。”
阮清欢摇头道,“不算不算,昨晚的话不算数。”
“为什么?”飞霄把黑咖啡放在桌子上,“你之前没提过这样的要求。”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变态。”阮清欢义正言辞道,淡定的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她弱弱的说:“我就是想……也想碰碰你。”
飞霄明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却仍明知故问道:“你现在不就在碰我吗?”
飞霄说这话时,是站着的,阮清欢脑袋靠在她的胸前,很自在的拿飞霄做支撑,喝着咖啡。
闻言,她砰的一下放下空了的咖啡杯,回身抬眸看她,红着脸说:
“我想摸摸你,够明白了吧?”
飞霄摩挲她细巧可爱的耳尖,道:“是我现在对你的这种摸吗?”
阮清欢脸烧的更厉害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破罐子破摔道:
“就是昨天晚上你对我做的事情,我也想对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