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饼的酥脆混着番茄的酸甜在舌尖散开,叶白忽然想起去年冬天,她在壁炉前给他剥栗子的模样。那时她的指尖沾着栗壳的褐色,像落了层薄泥,他却觉得比任何宝石都好看。“新兵训练怎么样?”他咬了口烤饼,碎屑掉在翻好的土垄上。
“有个叫托比的小子,剑握得比你当年还抖。”她靠着石栏坐下,把竹篮放在脚边,“但眼神很亮,像只盯着猎物的小狼。”
叶白的动作顿了顿。他想起自己第一次握剑时,确实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是她握着他的手,一遍遍教他“剑尖要稳”。那时她的掌心有层薄茧,蹭过他的手背时带着微麻的痒,却比任何护具都让人安心。
暖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老园丁推着独轮车出来,上面堆着捆刚剪的玫瑰枝。“殿下,骑士长,”老人笑着弯腰,“新到的月季苗,说是能开七种颜色。”
伊蕾娜眼睛亮了亮。她其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