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偷听了。”她低声说。
夜风裹着南山竹簌簌颤抖,在微风中发出咽鸣,付家院落被浓稠如墨的黑暗吞噬。
天边隐隐露出鱼肚白。
两人散开,各自回家睡觉。
这一早,对阿瑶来说还真不是消停日子,她起床就成了工具人,让穿什么就穿什么,让戴什么就戴什么。
付昀一早就在外间等着了。
阿瑶洗漱收拾妥当后,她被拉去隔壁的耳房,付昀在一旁满眼期待的看着她。
推开雕花木门,灯光倾斜而下,墙面铺陈着深色胡桃木,搭配金属质感的悬挂杆,羊绒大衣、丝绸衬衫、刺绣礼服分门别类挂着。
阿瑶半眯着眼看。
玻璃柜里钻石和翡翠错落有致,在灯下闪烁。旋转鞋架上,高跟鞋、靴子锃亮,还有一整面墙,上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帽子。
她暗自发笑,自己既不是蜈蚣,没那么多只脚,也不是九头蛇,戴不了那么多的帽子。
付昀准备这些花了三天,各式衣服、首饰、鞋帽都是他亲自选的,他兴冲冲跟阿瑶介绍:“暂时就先准备了这些,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