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因为我的事情,一辈子疯疯癫癫,也没能好好照顾你,你心里…真的一点不怨恨?”
“想听真话?”付琼叹了口气,“其实我也不是没怨恨过。”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有一年家长会,付昀和付生都不在,小小的付琼鼓起勇气去找赵春梅。
赵春梅从书页间抬头,怔怔看了她很久,突然问:“我很久不出门了,你不嫌弃?”
年幼的她怎么会嫌弃,她欢喜地摇头。那天赵春梅似乎也格外高兴,在一拐钱翻找很久,最终选了件墨绿长裙。
翌日一早,付琼早早到校。
她眼巴巴地望着教室门口,知道家长会结束,那个期待的声音始终没出现。
委屈和愤怒在心头翻涌,可当她回家质问时,却连母亲的院门都进不去了。
年岁渐长,那份母爱的期待也渐渐淡去。
直到这次六门开祠堂,在仓库深处发现几个尘封的箱子。无人认领的箱子里,整整齐齐码着各色衣服。
从四岁到十五岁的女装,都是当年最时兴款式,颜蓝水绿的色彩,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