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干净利落,目标直指离门最近的那人。
左手捂住对方口鼻,右手一个劈砍,那人瞬间晕了过去,整个过程非常快,快到旁边那人完全没反应过来。
就在他下意识要摸枪时,林涧的刀已经快一步抵在他的脖子上。
“别动!”林涧的声音灌着寒气,“叫一声让你死,听明白就眨眼!”
被枪顶着脑袋的壮汉浑身僵硬,眼睛疯狂地眨动。
“我只问一次,回答慢了,或者撒谎……”他的刀刃渐渐逼近,
“镇子里,除了这里和桥头,还有几个暗哨?具体位置?多少人?”
“对岸,六门外围,有多少守卫?布防情况你知道吗?有没有换岗时间?”
壮汉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
林涧稍稍松开了捂着他嘴的手,但刀刃纹丝不动。
“说!”
“三个!镇东头废弃的砖场,两个人,镇西的澡堂子后面小院…也有两个,镇南的…小旅馆的老板娘是我们的人…她…她盯着生面孔…”
“对岸守路口的…有八个,分两班!林子里具体多少…不清楚…但肯定有暗哨,换…换岗时间…早上七点和晚上七点…”
这人语无伦次,但关键信息一股脑倒了出来,生怕慢了一秒。
“很好。”林涧又问,“最后一个问题,你们和桥头、对岸,怎么联系?暗号?”
“对…对讲机…频道…频道是…是…7,暗号‘风紧’代表有情况…‘浪平’代表没事…”
林涧得到了想要的信息,他松开钳制。
“你……”这人刚吐出一个字。
林涧动了。
没有用刀,那样声音太大。
他右手化掌为刃,狠狠劈在对方颈侧。
林涧和陈最迅速将两人绑了,拖到角落,用破渔网,杂物仔细掩盖好。
林涧则拿起桌上的对讲机,调到7号频道,确认了一下信号。
“走。”林涧低声道。
两人迅速消失在后巷中,回到木材厂后院。
卷毛也正好结束了与马老六的“诉苦”和“讨价还价”,带着一脸“肉痛”和“感激”的表情,一瘸一拐地走了回来。
“怎么样?”卷毛问。
“钉子拔了,舌头也撬开了。”林涧言简意赅,将情快速复述了一遍。
他拿出手机,拨了阿瑶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