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唐知理和陈律力挽狂澜,手机免被扣押,仅让你签署了一份《通讯事务管理局授权书》,要求电讯商提供过去3个月,含祁煜号码、时长、基站定位的通话详单,代替聊天记录作为持续性私密通讯证明。
唐知理提供画廊、住宅门锁的监控视频作为你和祁煜共同生活痕迹的佐证。
廉政公署最终采信的关键证据竟是祁煜陪你就诊——上个月你因生理期紊乱两次就诊,祁煜在妇科诊室门口搂着你拍了张照发朋友圈,仅唐知理可见。
配文是:【是的,升级当爸比了,来祝福我吧~】
人生有时候就是如此奇幻,你在联系祁煜前没有告诉办案人员自己手机坏了,避免了面临「故意毁坏证物罪」而引发的深度调查。
你也没有通过自己的口拒绝配合ICAC调取记录,避免了触犯《公务员事务规例》第12条 「未能持守政治中立」。
而祁煜的律师到场,及时阻止了聊天记录提交,否则一旦数据上传至廉政公署中央证据管理系统(CEMS),即便后续胜诉也无法彻底删除记录。
今天这关总算过了,但凡哪个环节掉链子,别说你跳黄河都洗不清,祁煜估计得退圈隐居。
送走廉政公署的人和唐知理他们后,黄督察办公室内,你倚在办公桌边缘,指尖无意识抠着桌角翘起的贴纸,心里复盘着今早这场莫名其妙的无妄之灾。
窗外的阳光将黄督察头顶照得锃亮,他挠头时几根倔强的发丝在头皮上划出心酸弧线。
“您别挠了,”你轻声提醒,“本来就不富裕。”
黄督察叹了口气拉开抽屉,取出润喉糖扔给你一颗:“你什么时候跟祁煜那小子搞在一起的?”
“我早跟您说有男朋友。”你伸手接过糖果,“是您非不信。”
“你不是喜欢沈星回的吗?”黄督察又开始疯狂挠头,“怎么就变成祁煜了?”
“那是您自己一厢情愿瞎猜,而且这不是重点啊黄sir,现在我工作怎么办?不会又停职吧?”
黄督察抽出调令推过桌面,“先调你去投诉课整理档案,”他敲着红头文件补充,“如果ICAC正式立案,就得停职放行政假。”
你低头盯着鞋尖,憋屈地说道:“出生入死没换来一两个奖章,自费给阿婆买轮椅的时候没人看见,收男朋友礼物倒成贪污......警察就该穷得穿补丁?”
“两个可能,”黄督察用钢笔尾端划着玻璃板,“一个就是刚才你说的,陈国坤案卡了两个月,结不了案总得有人背锅,要么...”他压低嗓子,“是沈家得罪的派系在搞株连——你刚好卡在沈星回的人际网里。”
你突然抬头:“那为什么盯着祁煜查?不应该查沈星回和我的聊天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