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到凹凸大赛,拥有双系元力:圣光织愈能救死扶伤,赤狱裁罪可斩尽邪魔。
>格瑞总在角落观察我——看我给伤员治愈,看我偷喂流浪猫,看我训练时迟到揉眼睛。
>直到他重伤濒死那夜,我暴露双系能力救他。
>“你两种形态我都喜欢。”格瑞深夜递来玫瑰,耳尖通红,“包括……喂猫时翘起的呆毛。”
---
预赛的喧嚣,像一层永远无法彻底隔绝的厚重油污,顽固地黏附在凹凸大赛的每一个角落。震耳欲聋的吼叫、元力武器碰撞的锐响、还有失败者被传送走时那不甘的悲鸣……这一切,构成了大赛永不落幕的背景音。格瑞早已习惯了在这片混乱的泥沼中跋涉,将自己包裹在冰冷的、名为“独行”的盔甲里。他的目标清晰而沉重,沉重到足以压碎一切无谓的杂念——找到真相,然后活下去,仅此而已。
然而,那个代号“祁奥阳”的参赛者,却像一道无法忽略的微光,固执地穿透了他刻意筑起的高墙,在他冷寂的视野里投下一片奇特的、带着暖意的光斑。
他第一次清晰地注意到她,是在预赛积分榜下那片临时划出的、充斥着血腥与呻吟的医疗区。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伤口溃烂的混合气味,令人作呕。一个刚刚被抬下来的参赛者,半边身体几乎被某种腐蚀性元力灼烧得面目全非,皮开肉绽,深可见骨。负责基础治疗的医疗型参赛者脸色煞白,双手抖得厉害,显然对这种程度的创伤束手无策。绝望的气息弥漫开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拨开了围拢的人群,步履轻盈地走上前。是她,祁奥阳。格瑞的目光下意识地定格。她的黑发如同最上等的丝绸,在头顶简单地束起一个略显凌乱的马尾,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落在白皙的颈侧。身形纤细,在一群或彪悍或紧张的参赛者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那双黑色的眼眸却异常沉静,像深不见底的古井水,倒映着眼前的惨状,却没有丝毫慌乱。
她走到伤员身边,蹲下身,甚至没有多看旁边焦躁的同伴一眼。一枚小巧玲珑的白玉铃铛凭空出现在她的掌心,温润的光泽柔和地流淌。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拂过铃铛表面,指尖似乎凝聚起肉眼难以捕捉的微光。接着,她手腕微动,以一种奇特的韵律轻轻一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