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斟酌了一下,决定闭口不谈重生的事,他不想吓到喻初程,“我几年前就知道了,是别人告诉我的。当初接近你确实别有用心,也没想过真的要对你负责。”
喻初程抓着桌边的手指渐渐收紧了。
靠,虽然知道这些事都过去了,但听到段怀瑾最初确实是想利用他时,他还是有点难受。
他之前还真的一直以为段怀瑾就是个被蒙在鼓里的纯良小白花,跟段怀瑾相处的时候他还经常感到愧疚。要不是那天他被讨债的堵了,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段怀瑾原来这么能打,根本不需要他出头。
好丢人,心碎了,鼻子酸酸的。
段怀瑾注视着喻初程泛红的眼眶,“但我现在觉得当时的我很傻逼。”
喻初程羽毛般的眼睫抖了下,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段怀瑾说脏话。
段怀瑾低沉的声音变得无比轻柔。
“利用人的方式有很多种,偏偏对着你我只能想出那一种,我早该意识到那是喜欢的感觉。后来慢慢的,我发现我做不到把你单纯地和利益划等号。”
“无论有没有事,我总想知道你在干什么,我开始在意你说的每一句话。当你身上有其他Alpha味道的时候,我想把那些不属于你的味道全都抹除。后来我才明白,比起讨厌那些味道,我更想独占你。”
不管什么时候,段怀瑾从来没有这么详细地跟一个人剖露自己的心声。
喻初程也没料到段怀瑾会回答得这么认真,就好像又听了一遍表白。
“你也可以生气,但你说过永远不分手,要说话算话。”
本来喻初程眼眶是红的,慢慢变成脸跟耳朵红了,更是在段怀瑾说出最后一句话时达到巅峰。
“知、知道了。”喻初程别过头,抬手跟段怀瑾拉开距离,“先收拾东西吧。”
总算把这件事说开了,喻初程堵在心口的那块大石头也随之粉碎。他感到一身轻松,收拾完了桌子没注意脚下,被挡道的垃圾桶狠狠绊了一下。
段怀瑾眼疾手快地垫住他的头。
好在旁边是沙发,两人一起倒在沙发里,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只要稍微有个人一抬头或是一低头,就能碰到对方的嘴巴。
“今天做吗?”喻初程语出惊人,心跳如擂鼓。
段怀瑾声音暗哑,“你可以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喻初程迷迷瞪瞪地回忆,上次做是多少天前来着……记不得了,但那个日历好像都快翻到下一页了,所以肯定没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