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手法是粗糙了一些。
古牧捏着下巴啧啧称奇。
军队把枪械收起来，准备离开时，下面忽然响起惊声尖叫。
“啊！”
叫声主人惊恐到了极点。
古牧凑到五层的边缘朝下看去，却见被聚集起来的“受害人”全都散开了，最中央趴着个无头尸体，脖颈的切口十分整齐。
尸体手腕上红绳自动解开，缓缓升空，飘到了五楼后静止不动。
那个气球悬停在原地，表面鬼气流转，逐渐形成一张五官扭曲的面庞。
这张面庞古牧见过，就在那群“受害人”里面，再看下面的无头尸体，这不正是这张面庞的身体吗？
他的脑袋变成了气球？！
饶是古牧都没见过这种诡异的手段。
至于在场众人，全都被这一幕震撼的呆愣在原地。
啪！
气球在众人的目光中破裂。
与此同时，小女孩“死亡”的位置涌现惊人的鬼气，鬼气迅速凝实，变成小女孩的样子。
她手里还攥着一堆气球，站在原地看了看，发现没地方坐，顿时生气了。
“你们好过分！”
小女孩手指军官，脆生生的斥责。
下一刻，军官的脑袋消失不见，而她手里的众多气球里，有一个气球上浮现军官的面庞。
一如之前“受害人”的模样，军官的五官也是扭曲的。
“……”
静！
偌大商场安静的可怕，近乎针落可闻。
一股股凉气从众人的脚底板直冲天灵，尤其是海棠，看到小女孩的手段后，脸色唰的一下白了。
吴梦梦手上也绑了气球。
那岂不是说，也成为了小女孩的“人质”？
暗处，古牧饶有兴致的打量小女孩。
他是看明白对方的手段了，类似替命术，可以将自己的死亡转移到被选中的目标身上，自己则安然无恙。
那些气球就是小女孩散出去的标记。
有多少人绑了气球，小女孩就有多少条命。
替命术其实很好破解，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杀光小女孩的标记。
但老家不是残酷的修仙界。
朝廷还是有温度的，不可能做出那种惨无人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