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却没给好脸色，指着废墟开口就是质问：
“开打前都不侦查的吗？我两个小女朋友还在里头清怪。你那火焰要是燎坏她们衣服，你赔得起吗？”
埼玉和杰诺斯这才注意到李默身后。
埼玉尴尬地摸摸后脑勺：
“那个……李默，你的品味……嗯，挺独特的。”
杰诺斯倒是正经八百再次鞠躬：
“非常抱歉！我没想到您与两位小姐会在这里。”
杰诺斯神色如常，埼玉的表情却越来越古怪。
李默顺着他的视线回头——
雪乃与阳乃仍维持一段变身：
皮肤呈深血红色，角状虚影在发间若隐若现，活像刚爬出深渊的小恶魔；
血珠顺着锁骨滚落，在日光下泛着妖冶光泽。
雪乃察觉到目光，局促地别开脸。
可惜整张脸都是红的，倒也看不出“脸红”这一说。
李默把两人往怀里一揽，理直气壮：
“怎么？她们可是顶级大美女，有意见？”
埼玉瞬间恢复面瘫，声音平板：
“没问题。”
心里却小声蛐蛐：
嘁——有女朋友了不起啊。
“老师……”
杰诺斯压低嗓音，轻轻唤了琦玉一声。
琦玉疑惑地转过头。
“那个……”杰诺斯把声音压得更低，几乎贴着琦玉的耳朵，“李默先生，他不是人类吗？”
琦玉眨眨眼，满脸不解：“不，他不管从哪儿看都是一个人类吧。”
“可您不是说，人类是飞不起来的吗？”杰诺斯伸出手指，悄悄指了指天花板，“李默先生刚才可是从天上降落下来的。”
琦玉瞬间满头黑线。
没想到刚才随口一句“人类不会飞”这么快就被打脸。
他只好强行解释：“人类和人类是不一样的。有些人类会念动力、魔法什么的。李默就是那种典型的魔法师，怎么可能不会飞？”
说完，他赶紧转移话题：“好了，这里应该还有人，别讨论这些了。”
琦玉走到那扇被烧得漆黑的地下铁门前。
那门足有十厘米厚，像一块巨型钢板。
他随手一撕，“斯啦”一声，像撕创可贴一样把整扇门扯了下来。
雪之下姐妹同时侧目。
——这家伙，好大的力气。
她们也能做到类似的事，但绝不会像他这么轻松。
琦玉一边看着洞口一边说道：“他们应该是逃进地底了吧？走这里应该能找到他们。”
“那太慢了，还是我来。”李默走出来，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