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波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对啊，还有人能办这件事情，王姐你怎么就不往他身上想呢？
王妍问，谁呀？
余波说，在生产中心市还能有谁啊，孙副总啊，除了曲炜，只有孙副总有这个能力，你不是说你病了孙副总还来看过你吗？这种交情你怎么不利用呢？
王妍看了余波一眼，心中未免有些厌恶，这家伙为了保全自己竟然想让他跟曲炜在公司内部的对手求助，他忘记他是曲炜的秘书了吗？不过，似乎他说的也有道理，目前这个局面，只有孙永能救自己的急。
可是孙永也有日子没过来吃饭了，他会搭理自己吗？王妍心中没底。
余波见王妍沉吟不语，急道，王姐，到这个时候了，你就别犹豫了。
王妍苦笑着说，我不是犹豫，我怕找了他也没有用。
余波说，你试试吧，总不能坐着等死吧？
王妍说，好，我试试看看。
余波说，那你尽快，我是偷空跑出来的，要赶紧回去了，别让曲总经理找不到我生气。你跟孙副总沟通好了给我电话，我好跟吴雯说。
王妍说，好吧，你走吧。
余波就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说，孙副总那里恐怕光凭说的不行，吴雯的钱大概你也没花光，可以在这上面动动脑筋。
王妍说，好啦，我知道怎么做了。
看余波走了，王妍拨了孙永的手机，接通了，王妍忙笑着说，您好，孙副总。
对方却说，你好，你是哪位？
虽然也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却明显不是孙永，王妍愣了一下，说，我是海益酒店的王妍，你是哪位？
91.恶心
对方笑笑说，是王老板啊，我是孙副总的秘书冯舜，孙副总在会上呢，你找他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