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华说:“我被你闹腾的也睡不着了,索性就过来跟你研究一下江宇的问题了。”
项怀德笑了,说:“活该,谁叫你那么不仗义来着。进来吧。”
傅华就进了项怀德的房间,为了防止犯困,项怀德专门让酒店给他们送来了咖啡。傅华喝了一口咖啡,然后看着项怀德问道,项董,你觉得江宇问这几个问题的主要意图是什么啊?
项怀德说:“江宇问的这几个问题一会儿股票,一会儿钱,一会儿又是三二七国债事件,相互之间都没什么关联的,我真的想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意图的。你是怎么看他这几个问题的。”
傅华说:“我倒不认为这之间一点关联都没有,实际上这三个问题都是与证券相关的,关键是虽然都与证券相关,但是我却想不明白这与你公司上市有什么关联。”
项怀德笑了笑说:“如果这三件事情都与证券有关,那么我认为江宇这是要提醒我注意些什么的意思了,可是要注意些什么呢?”
两人又想不出所以然了,傅华苦笑了一下说:“这个江宇也真是的,我们来香港是向他求助的,他倒好给我们搞了这么个哑谜来猜,真是不知所谓。”
项怀德笑了笑说:“你别怪江宇,我估计他这么做也是为了我好。”
傅华说:“”既然是为你好,那就有话直说呗,至于让我们这么猜谜吗?
两人探讨了半天,还是不得其中的要领,到最后连项怀德也困得撑不住了,两人只好放弃,各自回房间睡觉了。
第二天上午傅华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快十一点钟了,他并没有急着出去找项怀德,而是在房间里打了电话给江宇,他要先谈一下江宇的口风,看看江宇问的那几个问题究竟是什么意图。
江宇接了电话,傅华笑着说:“江董啊,真是被你害苦了,你没事搞出那么多问题来干嘛啊?”
江宇笑了笑说:“怎么了,哪些问题我是出给项董的,怎么会害到你了呢?”
傅华笑了一下:“项董非要拖着我一起想这些问题的答案,害得我们昨晚几乎一夜都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