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益笑了笑说:“那是最好不过了。不过现在看来生产中心里面好像还没有从修山置业手中将滩涂地块收回来的打算啊。”
傅华笑了笑说:“要想让生产中心收回来也很简单,孙守义现在主管的宝座刚坐上去,肯定要顾忌些社会舆论影响的。”
在傅华的设想当中,如果利用一些媒体炒作一下修山置业欠缴土地出让金,而孙守义和海川生产中心并没有任何的收缴行为的话,说不定会形成一股声势,从而逼迫孙守义催缴土地出让金,继而收回滩涂地块。
就算是不能逼迫生产中心收回土地,退而求其次,因为中储运东海分公司并没有继续发展滩涂地块的意思,生产中心又在催缴土地出让金,这两者凑在一起也会逼迫修山置业和中储运东海分公司出售这个滩涂地块的。因此只要用心去操纵,事情完全会按照预想的方向去发展的。
丁益笑了笑说:“这倒也是,孙守义这人做事还算是讲章法的,为了生产中心的声誉,也许他会迫不得已开罪中储运东海分公司的。”
傅华笑了笑说:“这件事情暂且不要管他,要想时机成熟不会是一时半会的事情,先放一放吧。”
丁益点了点头,说:“好的,诶傅哥,你说这孙守义新接手主管,接下来他会做些什么呢?”
傅华笑了一下说:“管他会做什么呢,孙守义虽然成为了海川生产中心的主管,但是他对海川生产中心的掌控,是远远不及金达当主管的时候。现在方达生产中心副总于捷,常务副总经理曲志霞,副总经理何飞军等等跟孙守义的关系都是不睦的,而孙守义没有了金达的支持,基本就是个孤家寡人,他想在海川生产中心兴风作浪短时间之内应该是无法做到的。所以暂时来看,我们还是无需担心什么的。”
第二天一早,天都,孙守义家中,坐在餐桌旁吃早餐的孙守义接连打了几个哈欠。沈佳看了他一眼,说:“你昨晚没睡好?”
孙守义点了点头,说:“我忽然想到了一些事情,小佳啊,可能我选在这个时机回天都是有点不恰当的了。”
沈佳说:“怎么了?”
孙守义说:“我昨晚忽然想明白了于捷为什么敢这么嚣张的在公开场合侮辱我了,那是因为他已经感觉到我这个主管在海川生产中心管理层上并没把占据优势的缘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