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华笑了笑说:“雎心雄这是做给董事局高层看的,不这么做的话,他无法跟董事局高层交代黎式申的事情。”
冯葵说:“这我知道,但是雎心雄这么做就有些矫枉过正了,动作也太大了,在嘉江公司影响极坏。他现在搞得嘉江公司跟黎式申有过牵连的人都人人自危,生怕雎心雄的清洗清洗到他们的头上。”
傅华笑了笑说:“雎心雄这么做是有点动作太大了,在这个非常时期他本应该以稳定人心为主的。但是从另一个角度上说,就雎心雄爱作秀的性格来看,他这么做也是必然的。”
冯葵笑了笑说:“你说这是雎心雄的一场作秀?不会吧,这个时候他都有些焦头烂额了,怎么还有心情作秀啊?”
傅华笑了笑说:“别人是不会,雎心雄一定会的,这家伙就是一个天生的演员,只要还在职场舞台上,他就忘不了作秀给人看的。他现在心里说不定还打算做一场反堕落的大秀给高层看呢,同时也向下属员工证明他的大公无私,告诉人们就是他最亲信的人堕落了,他也会大公无私的给与处理的。”
冯葵笑了,说:“你这话说的真是一针见血,想一想雎心雄的性格还真是这个样子的。不过这一次我觉得他可能是失算了的,他不应该这么做的。”
傅华笑了笑说:“你为什么这么觉得啊?”
冯葵笑了笑说:“雎心雄就没想过吗,他这一次把黎式申的事情搞得越大,越是证明嘉江公司的问题严重,而且嘉江公司的主将们都有这么大的问题,那嘉江公司的其他经理呢?同时搞出这么多问题来,也更证明了嘉江公司整顿活动就是一次雎心雄借机清洗异己的作秀而已。”
傅华笑了笑说:“这一点雎心雄不应该想不到,但雎心雄现在的情形顾此失彼,他如果不做出一些大动作出来,他跟董事局高层是交代不过去的。董事局高层才是他能保住自己地位的根本所在,至于其他的,他可能就顾不上了。”
虽然很多经理都强调员工意愿是他们管理企业的基础,尊重员工意愿他们的管理才能取得最好的成绩,但其实这些说法根本就是说来糊弄下属员工的。经理们都很明白他们的权力来源是上授,是上面的董事局高层上司们授予他们的,因此他们在关键的时刻首先选择的就是照顾好董事局高层的上司,而非尊重下面员工意愿。
冯葵笑了笑说:“如果雎心雄真是这样子疲于应付的话,那他跟杨志欣的这一场赌局就应该算是输了的,老公啊,你眼力价不错啊,站在了胜利者一边。不知道你帮了胡家和杨志欣这么大的忙,他们会怎么酬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