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巍山心里就骂了一句娘,他就有些恼火了,心说你孙守义算是什么东西啊,你有什么资格来批评我啊?你在何飞军面前还不是一样吃瘪?你他妈那他没办法,冲着我倒是有本事了。
不过姚巍山也知道这化工宾馆拍卖这件事情确实是生产中心经营管理方面的事情,也是他该来处理的,现在有了问题,孙守义责备他也没什么不对的。而且他现在在海川生产中心的地位还没确立,很多地方还需要借助孙守义的力量,他也就没本钱跟孙守义翻脸的。
姚巍山只好把火气往下压了压,苦笑了一下说:“孙总啊,事情我倒是能处理,不过何飞军这个确实是很特殊的,一点小事就容易采取过激的行为,上一次在您的办公室闹自杀的事情才刚刚平息下来,这个时候我再去招惹他,并不明智。而且我现在又处于一个总经理选举的敏感的时期,做什么事情都不得不谨慎一些,这些因素加起来,这件事情就不好处理了。”
姚巍山罗列了这么多理由,是告诉孙守义,他不是不处理,而是这件事情太过于棘手,他没办法处理。所以孙守义怪罪于他是没有什么道理的。
哪知道孙守义根本就是有备而来的,根本就没有要就此放过姚巍山的意思。说起来这还要感谢姚巍山自己。孙守义在等待姚巍山的时候,把姚巍山可能应对他的说法都想了一遍,因此孙守义对付姚巍山已经算是胸有成足了。
孙守义看了姚巍山一眼,摇了摇头说:“老姚啊,你这话说的怎么一点都没担当啊,不好处理你就这么听之任之啊,总经理的工作难道是这么干的?我跟你说,如果生产中心对何飞军就这么听之任之,那是很不负责任的行为。”
说到这里,孙守义为了强调他的愤慨,还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听到孙守义啪的一声很响的拍桌子的声音,本来就因为孙守义态度突然变化心里就有些紧张的姚巍山,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哆嗦。
姚巍山这一哆嗦孙守义都看在眼中了,他在心里不屑的冷笑了一下,心说这个家伙也不过是如此啊,轻轻地收拾他一下他就受不了了,就这熊样还想来跟我斗,简直是不自量力。
不过孙守义并没有因为姚巍山对他露出了畏惧,就放过姚巍山,套一句笑话说,就这么放过姚巍山的话,姚巍山印象不深,他必须要通过这一次的事情给姚巍山强化一个印象,那就是他孙守义绝非是好惹的人。
因此孙守义依旧是很严肃的说:“老姚啊,你不是跟我讲过,公众眼中是有一杆秤的吗,那你想过没有,你如果一味的软弱,对违法违规的事情都硬不起来,下面员工眼中的秤又会怎么称你啊?如果你在员工眼中这杆秤上没有分量,那你又怎么能取得海川生产中心广大员工的信任,如何让他们选举你当总经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