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欣雁的脸马上就沉了下来,没好气的白了傅华一眼,说:“我就猜到你肯定是这么说过的,你要耍弄金正群,办法多得是啊,为什么拿我的私事来开这种玩笑啊?”
傅华知道这个余欣雁是有些不好惹的,就笑了一下说:“对不起,我错了,我当时没想那么多。”
余欣雁瞪了一眼傅华,说:“你没想那么多就可以随便拿我开玩笑啊?你个大男人,嘴可真是够贱的,居然在背后说我心理变态,我看你才是心理变态呢。”
傅华被说得脸通红,真是尴尬无比,却也不好反驳,毕竟是他不对在先的。汤曼这时看到傅华窘迫的样子,笑着帮他解围说:“诶,余助理啊,傅哥那天这么说也是好意,说起这个金正群来,你对他可是要防备一些的,那天他想尽办法套傅哥的话,就是想从傅哥找到什么能对付你的把柄的。”
余欣雁摇了摇头,说:“我知道他是好意,但是他这个好意却也是很伤人的,现在公司很多人都在背后嘀咕我,说我是一个心理变态嫁不出去的女人。”
汤曼笑了笑说:“余助理,这世界上不管怎么样,总是有一些爱嚼舌头的人的,你如果真的要那么去在意的话,你还在意不过来了呢。”
“这倒也是,”余欣雁笑了一下,说:“当然也少不了一些嘴贱的人。”
余欣雁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忘记瞪傅华一眼,显然她对傅华说她心理变态还是有些耿耿于怀的。
傅华对此也是无可奈何,余欣雁从跟他打交道以来,很多地方都看他不顺眼,瞪他基本上是家常便饭的。傅华就不再解释什么,而是转了话题说:“诶,余助理,金正群现在怎么样了?”
余欣雁笑了笑说:“被公司董事会安排去南海省清欠去了,估计一时半会他是无法从从海南回来了。”
傅华笑了一下,心说这倪氏杰对中衡建工的控制力还真是强啊,说要打发金正群去清欠,金正群就得老老实实跑去海南清欠去,估计倪氏杰要查金正群的问题应该也是手拿把掐的了。他说:“这家伙去了南海好啊,省得在家里找我们的麻烦。”
看完了工地之后,傅华和汤曼坐车返回方达大厦,在车上,汤曼看了看傅华,笑了笑说:“诶,傅哥,你觉得这个余助理人怎么样啊?”
傅华笑了笑说:“很好啊,人漂亮又很能干,算是典型的白骨精式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