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许大茂渐渐恢复过来,冷眼盯着傻柱。
“傻柱,此事未完,你等着,我绝不会放过你,你必须付出代价!”许大茂话音刚落,众人便困惑不已。李云不是刚说过傻柱想杀许大茂吗?怎么听这语气像是许大茂要反过来杀傻柱似的。
傻柱轻蔑一笑,心想这样的废物也敢威胁自己,真是痴心妄想。
“许大茂,少在这里逞能,就你这样的人也配跟我动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混乱之际,刘海中挺身而出。
“许大茂,你们究竟跟傻柱有何恩怨,为何说出这般伤人的话?同住一个院子,有事不能好好协商解决吗?”
许大茂正欲回应,却被易中海打断。这老家伙何时与傻柱勾搭成奸,如今只顾帮傻柱说话。
“刘海中,还有什么好谈的?许大茂显然已经疯了,无端挑衅,难道不该送去精神病院或警察局?在这种场合讨论有何意义?难道全院大会能治疯子不成?”
易中海此言一出,许大茂怒火中烧。这老狐狸简直偏袒至极,仿佛有意昭告天下他是傻柱的走狗。
“易中海,你是何居心?做壹大爷不做,反而甘愿为傻柱效命?”
面对许大茂的讥讽,易中海恼羞成怒。这无礼之人居然辱骂自己为低贱之物的仆从,实在令人生厌。
“许大茂,你胡言乱语些什么?你才是李云的走狗,一味盲从,毫无主见。今日之事怕也是李云蒙骗你吧?依你这般愚钝,恐怕让他指使你吃粪便你也会照做。”
"这与你何干?比起给你傻柱当儿子,这也算好的了。一个曾经是壹大爷的人落到这般境地,竟去做别人的走狗,真是让我开了眼界,呸!"
看着许大茂紧抓着傻柱的事不放,易中海内心满是屈辱。以往他身为壹大爷时,这话根本没人信,可如今不同了,他已不再是那个受人敬重的人,许大茂这样说,已经有人开始相信了。
易中海觉得自己像是在向傻柱献媚,像个哈巴狗般卑微,这让他无比痛苦。尽管事实如此,但他仍要面子,一时语塞。
一旁的聋老太太察觉气氛不对。她没想到易中海在这种情况下还顾及脸面,这老东西还有脸吗?早就丢尽了,普通人出这么多丑早崩溃了,他现在居然还自认有脸?
但此刻不能纠结于此,易中海已被压得无言,她必须站出来。
"许大茂,别胡闹了。若你认为易中海是傻柱的狗,那我也觉得你有问题。你是不是也以为我是傻柱的狗?你已失常,莫被他人蛊惑。"
聋老太太话里有话,她确信今日之事与李云有关。昨日李云刚去过许大茂家,今日许大茂便与傻柱势不两立,世间哪有这般巧合?她对李云的行为感到愤怒,不知许大茂被灌了什么迷魂汤,竟变得如此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