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觉得我说得对吧?而且,金戒指丢了是事实,作为晚辈,你至少该补偿一些。”
李云说完,瞪大眼睛盯着何雨柱。
何雨柱听了这话,恨不得当场消失。他没想到李云会在众人面前刁难他。此刻,他满腔怒火却只能忍下。
院里人都清楚,何雨柱与秦淮茹关系特殊,这回怕是要生变故了。
就在这个时候,何雨柱迎来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任谁劝说他都不会轻易放弃。
不曾想,自己追求秦淮茹竟需要得到他们的认可。李云的话音刚落,站在不远处的何雨柱瞪大了眼睛。
“你太过分了!既然大家对你稍有宽容,你倒更得意忘形了。在这大杂院里,你又不是当家的主事人,怎么还来教训我?你在轧钢厂虽然地位显赫,领导也给你面子,但我可不是那种会看人脸色的人,没人能强迫我不给你面子。”
“简直太不知廉耻了,这明显是趁机敲诈的行为。”
就在此时,何雨柱清楚地明白,李云的话意是在让他与秦淮茹成婚前有所付出,让院子里的人捞些好处,甚至还要赔偿贾张氏丢失的金戒指钱。
若真要与秦淮茹结婚,即便现在不清楚具体数额,也得花不少钱。不但要满足院子里众人,还得为两人婚礼支出,再加上赔偿金戒指的钱,这笔开销绝非小数。
想到这里,何雨柱双眼圆睁,内心开始不安分起来。
原本以为李云的到来能助自己一臂之力,可没想到这家伙不仅没帮忙,反倒给自己添堵。这不是明摆着从自己兜里掏钱让别人享用吗?
尽管何雨柱身为轧钢厂食堂管事,饮食条件比大杂院里的生活强一些,但想从他口袋里掏钱,这吝啬的家伙肯定不会乐意。
当然,大家都清楚何雨柱月薪不低,但若秦淮茹向他要钱,倒也无妨;只是其他邻居想从他那儿占便宜,那就绝不可能了。
此时,何雨柱正听着李云的话,还没等邻里反应,内心的怒火已涌上心头。他直视李云,还未开口便反驳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这样说话太过了!我马上就要和秦淮茹结婚,哪来那么多钱?结婚本身就需要不少开销,你们这么说,难道让我放弃结婚吗?”
“看看我家的情况,房子都快塌了,还要装修、置办婚礼,本就耗费巨大。至于给邻居们买些喜糖瓜子花生,那是应该的,我定会让大家满意,绝不会吝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