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以为送走了那小子就万事大吉了吗?”槐镜冷笑一声,下一秒却看沈无忧手里握着一枚种子。
“你是想说这枚种子吗?不好意思,不止你会搞小动作,我也会。”沈无忧轻轻捏爆手中的种子,下一秒珈蓝却吐血倒地,满眼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你怎么做到的!”珈蓝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全身肌肉都在慢慢僵硬,对蛊虫的控制也在慢慢失控。
沈无忧连个眼神都没给她,“死人不需要知道这些。”
金昭走到她跟前,额头带血,自眼尾处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直到耳朵,“解决了,现在就剩下她了。”
金陆躺在远处,胸口处插着一把锤子。
这场殊死搏斗谁也没捞着好处,不过,终于只剩下槐镜一个人了。
槐镜倒是毫不慌乱,自始至终都躺在藤椅上没有下来,“怎么?以为两个人就能对付我吗?未免太小看我了。”
“当然不是,我没想过要杀了你,太便宜你了。”血水混着汗水流了下来,又痒又疼的,两人都在压抑着内心杀戮的冲动。
槐镜倒是不慌不忙,在两人面前竖起一面水镜,“我猜你们或许会对这个感兴趣,我不是在拖延时间。”
镜子中浮现出了一颗跳动的种子,“金昭这就是你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