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考虑到这点，所以可以配合你们的节奏调整布展时间。”策展人微笑，“只要你们愿意接受邀约，其余都不是问题。”
“我们需要时间考虑。”她语气平静，但态度明确。
策展人点头：“当然，但我们希望尽快得到答复，毕竟宣传期也需要提前启动。”
通话结束后，会议室陷入短暂沉默。
“你怎么看？”时砚率先开口。
“是个机会。”她放下资料，“但也意味着我们要分心。”
“公益项目目前进展顺利，后续主要是整理和反馈工作。”他靠在椅背上，语气轻松，“如果摄影展能扩大影响力，反而对我们有帮助。”
“问题是，他们要的是‘先锋艺术’。”她提醒道，“不是单纯记录现实。”
“我们拍下的那些画面，本身就足够真实，也足够动人。”他转头看着她，“你担心的是表达方式？”
她轻轻点头：“一旦被定义为艺术，就可能失去原本的意义。”
“可正因为是艺术，才能让更多人看见。”他忽然笑起来，“你以前不是最讨厌别人用表面的东西去包装实力吗？”
她没说话，只是盯着桌面发呆。
“这次不一样。”他继续道，“我们不是为了迎合谁，而是为了让那些故事，走得更远。”
她终于抬头看他，目光里多了一丝柔软：“那你打算怎么平衡？”
“找楚寒聊聊。”他拿起手机，“他对这类展览比较熟悉。”
两人随即联系楚寒，对方正在外地出差，但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刻答应抽空回电。
半小时后，电话接通。
“你们考虑得很周全。”楚寒听完大致情况后说道，“不过，这种展览确实需要注意尺度。”
“什么意思？”时砚问。
“有些策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