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清瑶没有深究，姑且相信了牟瑾辉的说辞。
“玄术有天赋的人自带天眼，自学成才也不是没可能。
但是如果没有天赋，比如像您，需要师傅帮忙开天眼。
有了天眼才能看见普通人看不见的东西。
比如鬼，妖，邪，功德，煞气，善恶·····
等等，一系列的东西。”
牟瑾辉恍然大悟的说道，“说白了，玄学的天赋就是多一个天眼呗！”
“也可以这么理解，毕竟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嘛！
道观很多人都是弃儿，不可能人人都有天眼，但是玄学大家比比皆是。”
靳清瑶非常赞同牟瑾辉的话，只有天赋不努力也是昙花一现。
牟瑾辉眼里闪过惊涛骇浪，他这是被母亲骗了，这一骗就是小四十年。
他现在还历历在目，小时候他对玄术非常感兴趣。
母亲常年就是那句你没有天赋把他打发了。
次数多了他也就放弃了，认为自己真的没有学习玄术的天赋。
没想到时隔多年，在16岁的亲生女儿这里得到不一样的答案。
牟瑾辉心里说不出什么感受，失望吗？
有一点点。
遗憾吗？
肯定是有的，最多的还是不解，不理解母亲为什么要反对他学玄。
“囡囡，你说爸现在开始学玄术还来的及吗？”
靳清瑶眼里闪过了然，“您是不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那只是一方面，爸爸想看看自己到底能不能行,有的事情需要证明一下。”
牟瑾辉眼里闪过痛苦。
“好饭不怕晚，理论上是来得及的！”
靳清瑶轻笑，“活到老，学到老。
把学习玄术当成一个爱好，修身养性，很不错啊！”
“谢谢宝贝，爸爸懂了，你可以教爸爸一些简单的玄术吗？”
牟瑾辉眼里闪过期盼。
“教玄术木有问题啊！
天眼还得找哥哥，这方面他手拿把掐的。”
靳清瑶同情的看着瞄了一眼父亲，有点心虚。
“不过您刚才嘲笑了哥哥，想让他出手得有点难！
估计得坼房子卖地赔款了哦！”
牟瑾辉生无可恋的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让你嘴贱，让你跟着起哄，这会的赔得衣裳裤儿都没得穿的。”
“哈哈，爸，狠人啊！
连自己都打，您一定会成功的！”
靳清瑶好笑不已，原来父亲这么好玩。
“不过话又说回来，您怎么不找奶奶学啊！
开个天眼对她不难的。”